“这已是快到了家中,公公不妨进去喝杯茶水吧。”卢少业笑道。
“岂敢,岂敢,奴还得尽快回宫复命,只能推辞卢侍郎好意了。”
这太监只觉得卢少业所说的话让他面上有光,越发是笑的狠了,拱手道:“奴先告辞。”
“公公好走。”卢少业目送那一行人走远,这才放下了车帘。
也这才将身子坐正,好好的抱着沈香苗。
只可惜,怀中因为困倦已经睡去的沈香苗,还是被惊醒了,只揉着眼睛道:“怎的好端端的,要去你议事,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段时日的大事,说来说去,只有议和使团到京之事了。”卢少业道:“议和使团入京,论起来也是大事,按道理来说,负责接待的得是朝中老臣、重臣,彰显对使团的尊重与礼貌,但昨天我听闻突夏国似乎在不曾告知我朝的情况下,派了他国的太子前来,如此一来,我朝自然也得太子相迎,方才不失礼数。”
“如此一来,就得安排几个年轻得力的朝臣在一旁,一来凸显太子威严,二来也能说明我朝虽说有忠厚可靠的老臣,却也有年轻有为的臣子。”
“所谓明日所谓的议事,也只能是此事了吧。”
“此事,那就得必须要去了。”沈香苗打了一个哈欠,在卢少业的臂弯里十分娴熟的寻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来,接着闭上眼睛。
“是啊。”卢少业伸手捏了捏沈香苗的小鼻子,道:“这段时日只怕是要忙一段时日,你在家中可得乖乖的等我回来才好。”
怀中之人没有任何的动静,似乎已经睡去的模样。
“睡着了?”卢少业低声询问,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卢少业低头,在怀中人的额头上蜻蜓点水了一下,随后则是紧紧的抱住了她,而脑中则是思索着明天之事。
第二次晨起,卢少业便准时到了尚阳宫去。
一同前来议事的,自然也有许多资历颇老,忠心稳重的臣子,也有与他年岁大致,虽然并无太多建树,但也颇为崭露头角的几个年轻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