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孔二爷已经闯到了花厅,这会子正和卢侍郎说话呢。”那婆子战战兢兢的回道。
“看这模样,估摸着是听说卢侍郎来府里头了,所以觉得有油水可捞,所以跑了过来吧。”周婆子猜道。
“必定是因为此了,先前捞油水捞成了习惯,只等我这里是块肥肉,时不时的想咬上两口!”孔氏道:“这会子到是像那狗皮膏药一样,扯也扯不掉,当真是头痛的很。”
更何况是偏生这个节骨眼上头来,可不是捣乱么!
孔氏越想越觉得烦躁不已。
“老夫人。”周婆子眼珠子转了一转,道:“这会子孔二爷在这里,只怕是撵不走了,索性这会子老夫人还担忧着没什么能做见证的人,孔二爷在这里,不就是个见证么,回头卢侍郎想要赖账也是不能了。”
“也是了。”孔氏听周婆子这般说,心里头才略微好受了些许,道:“如此到是可行,暂且先留了他在这里看戏,待会儿再寻个由头打发了他走。”
“是。”周婆子应道:“老奴这就去安排。”
“去吧,我先躺会儿,待会儿有了动静便来唤我。”
待会儿的好戏,孔氏可不想错过,哪怕行动不便,也得去瞧上一瞧为好。
卢少业在外头,正和那孔坚成说话。
“卢侍郎青年才俊,更受圣上信赖,往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孔坚成笑的一脸狗腿,满嘴更是阿谀奉承的话。
“哪里哪里,不过是皇上赏识罢了。”卢少业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一边往里头瞧:“怎的过了许久,还不曾有人回话,这孔氏是见人还是不见人,总归该给个说法才好,这般晾着,是何体统?”
“卢侍郎所言甚是。”孔坚成连连点头:“我这姑母现如今上了年纪,人也是越发的糊涂起来,竟是让卢侍郎在这里白等,我这就去瞧瞧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无妨无妨,既是人不曾来,必定是有事缠身,若是这般去质问,岂非让人觉得无理?到底是来做客的,不必闹得如此难堪。”卢少业抬手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