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此以往的,只怕容易外忧内患,朝政不稳,一旦再有什么变故的话,只怕当真难以招架。”
“的确如此。”沈香苗点头,思忖片刻后,道:“只是我到是一直十分好奇那突夏国,听说突夏国从前也有在边关兴风作浪之事,但很快便被镇压,突夏国也一直畏惧我大秦武力,从不敢有过多举动,怎的这次便一反常态,如此大胆?”
“且以突夏国的兵力与能力来说,却也不能与戍守边关的兵力相提并论,更何况忠武王又率领十万精兵强将,无论如何都觉得颇为诡异。”
“这一点,许多人都注意到了,也是颇为纳闷,连皇上也都百思不得其解。”卢少业接着说道:“因此皇上特地传了口谕过去,询问个中缘由,而忠武王也回信解释了一番。”
“总的来说,这缘由大概有三。其一是因为突夏国擅长骑射,且体型高大壮硕,而大秦国的士兵却是相对个头矮小许多,遇到近身作战,十分不利。”
“其二,西北边陲,严寒之地,尤其是冬日时,几乎是越发寒冷,风多沙大,戍守边关的将士到是早已习惯,而调兵过去的十万将士,在这样的地方几乎是睁不开眼,十分不利。”
“其三……”
卢少业顿了一顿,道:“忠武王说,突夏国似乎对他用兵之术十分了解,但凡他排兵布阵,设下陷阱也好,诱敌深入也罢,几乎是没有任何一样能够成功,反倒是他们对突夏国的战术并不了解,为此可谓吃了不少的亏。”
“前两个缘由只怕不过是捎带着说上一说,这最后的只怕才是真正的缘由。”沈香苗目光微闪:“只是这样一来到是十分奇怪,突夏国与大秦国可以说连言语都不通,为何会对大秦的用兵十分了解,这个中缘由只怕是显而易见了。”
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突夏国能对大秦国这样了解,只能说明在忠武王的身边,出现了吃里扒外的奸细。
“这便是最奇怪的地方了。”卢少业看了沈香苗一眼:“忠武王在回信中也提出了这样的疑问,只是在他身边能够知晓战术与布兵之人,皆是十分值得信任之人,忠武王更是为保险起见,将身边所有的人都查了一通,并未查出任何的问题。”
“且即便是有奸细,且忠武王不曾查了出来,战场上战事瞬息万变,牵一发而动全身,许多时候更是临时起意,这奸细想要传信出去,只怕也不可能那么的快,而对方却依旧能够猜的出来动向。”
“如此,当真是稀奇了,未卜先知,料事如神,实乃奇迹。”
沈香苗诧异之余,呵呵的笑了起来:“听闻那突夏国信奉巫术,难不成是因为巫师们法力无边,能够将所有的事情都占卜出来,所以才能够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