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偏生有人这么做了,显而易见,是特地去请了姑母与香苗过来,想着上演一出好戏呢。”卢少业拧着眉头道:“只怕是并非如此,仔细想想,我刚刚才和皇上说完话出来,走了不过几步而已,若是皇上又有事寻我,只唤了我回去就好,何必又需得让我在御花园等着,又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姓俞的?”
“你是说……”卢泽惠想通这一层之后,顿时怒不可遏:“皇后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假传口谕,当真是罪无可恕!”
“此事,断断不能就此罢了,需得禀告了皇上,让皇上知晓才行,否则只怕有了这一次之后,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防不胜防。”
“假传口谕之事,旁人不敢妄为,皇上只怕是不会相信皇后竟是有这样大的胆子,再来传话的太监当时始终低头说话,不曾看清容貌,即便我与友安指认,只怕也认不出来究竟是谁来传的口谕。”
“若是仔细的追究起来,只怕皇后反咬一口,说咱们的肆意污蔑,让她有了可趁之机便不好了。”
“且此事,仔细说起来也是家事,皇上粉饰天平,自然不愿此事传了出去,伤了皇后的颜面,让大皇子无光,只会觉得咱们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深浅。”
“此事思来想去的,只能暂且按下不提。”卢少业道。
“可此事这样白白放过,岂非便宜了皇后?”
对于一而再,再而三算计卢少业的俞氏,卢泽惠当真是没有半分的好感,从前联手的情谊此时早已消散干净,唯独留下满满的愤恨与不满。
“如何能算便宜?”卢少业冷哼了一声:“姓俞的诡计不成颜面尽失,哭着喊着跑了出去,到是叫翠珠原本盘算好的说辞,没有派上半分用场,皇后必定会因此认定俞清柔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往后哪里还敢轻易给俞清柔出头?”
“俞清柔断然不是那种轻易善罢甘休之人,又如何能让皇后清闲?姑侄两个到时候必定闹得不可开交,有的是好戏可以看。”
“更何况此时将此事按下不提,不意味着往后也不理不睬,往后时日还长,机会更是多的很,不愁找不到机会对付皇后。”
“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