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就是看大皇子在此饮酒赏月十分惬意,特地来讨一杯酒喝。”卢侍郎到是毫不客气,直接蹲了下来。
“也罢,就赏你一杯。”秦叡泓似乎是被卢少业缠的有些无奈,只倒了一杯递过去:“赶紧喝完酒赶紧下去,莫要扰了本王的兴致。”
“谢大皇子赐酒。”卢少业恭恭敬敬的将酒杯接了过来,审视的目光却是在落在秦叡泓的手腕上,笑道:“大皇子平日里手腕上一向带着一条红绳的,乃是皇后娘娘亲自求来,放在佛前开过光的,说是最近一段时日不太平,大皇子戴上这个能够保平安,怎的大皇子今日到是不曾戴上?”
秦叡泓闻言,顿时微微一怔,随后却是发了怒:“戴与不戴的,乃是本王之事,你在这里聒噪什么,本王之事,何时轮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了?”
“是,的确是大皇子之事,是微臣多嘴了。”卢少业面对这样的呵斥,并没有任何的恼怒或者惧意,反而是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说起来,这段时日宫中不太平,大皇子患癔症之疾也有段时日了,皇上对此十分挂心,更是觉得大皇子癔症之疾应该是时气所致,更是因为宫中有人属相与大皇子想冲,又逢星宿不利所致。”
“因此皇上思量之下,决定暂且将对大皇子星宿不利的太后及福王妃二人,暂且挪出宫去,到天宝寺(虚构,请勿与现实比较)去住上一段时日,不知大皇子意下如何?”
卢少业说完,更是看了秦叡泓一眼。
秦叡泓方才对卢少业不屑的神情顿时僵了一僵,转而是增添了几分的恼怒感,大声喝道:“父皇当真是越发老糊涂了,也越发的相信那些虚无鬼神之说,闹得这般沸沸扬扬的作甚?”
“更何况本王哪里得了癔症,本王现如今不是好端端的,一切如常?”秦叡泓喝道:“你且与父皇说上一说,别做那些无用之事,免得惹得合宫笑话,群臣不满。”
“是,大皇子为皇上考虑,微臣明白,微臣必定将大皇子的意思,转达给皇上。”卢少业站起身来,冲秦叡泓道:“既是如此,那微臣便不再叨扰,微臣告退。”
“去吧去吧。”秦叡泓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而卢少业微微一笑,再次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