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清楚了。”白氏慌乱的回了话。
这心里头,是越发的多了些畏惧,看沈香苗的眼神中,更多了慌乱和质疑。
这个沈香苗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她手中现如今有了此事的把柄,说的是只要不来闹事便不会如何,可此事谁又能说的准,会不会做出来什么呢?
人被逼迫到一定地步时,必定会做出什么不合常规之事来,就如同她白氏,万般无奈之下还不是寻了旁人来顶替她的儿子,冒充洛家的子孙,她尚且如此,更何况一个沈香苗?
白氏可不觉得,世界上有那么多信守承诺到不顾及银钱利益之人。
也因此的,白氏越发觉得沈香苗所说的话不可信,这个人更是靠不住。
那既是靠不住的话,若是沈香苗这个人没了的话……
听说沈香苗并非是青阳府的本地人,老家远在他处,在这里必定是什么亲眷的,且她一个姑娘家的在这里做生意,生意还这样的红火,若说没有记恨她的人,可以说不可能。
到时候只寻了机会,待她一个人之时,喊人将沈香苗悄悄的了结了的话……
死人自然无法开口说话,而这件事情,也只能烂在了肚子里头。
到时候再将此事推到那些个同样开酒楼饭庄的人头上去,此事也就天衣无缝了。
白氏如此想着,脸上掠过一丝的阴狠之色。
这抹神情虽说一闪而过,但还在落在了沈香苗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