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且说来听听。”秦铭晟心中一喜,这脸上的怒气,顿时也消散了大半。
“福王既是要以流言来牵制皇上的举措,那皇上为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卢少业接着说道:“崇州案原本就曾令人惊恐,民间许多人也是有所耳闻,若将崇州案内幕告之天下,此事也就迎刃而解了。”
的确,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利用声名在外的崇州案之事,来应对那些流言,且福王与此事原本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此事也不算冤枉了他。
只是……
“只是若是这样,只怕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又要指责朕是欲盖弥彰了。”秦铭晟苦笑道。
的确,崇州案一事已经过去,先前秦铭晟考虑到家丑不可外扬,便不曾细细调查有关福王之事,更是没有将此事昭告天下,此时再说秦铭珗与此案有关,在旁人看来,不过就是为堵悠悠众口,随便寻了一个理由罢了。
“此事那些人愿意相信也好,不愿意相信也罢,并非是这件事情是否可信,而是因为他自己是否愿意相信罢了。”卢少业笑道。
若是相信,旁人无论再说什么,他也会十分笃信,不会有丝毫的怀疑,而若是不信,只怕旁人无论再说什么,也依旧不会相信。
就如同太后一般,无论如何都会相信秦铭珗是无辜受屈,更不会相信他会做出任何大逆不道之事,其他人想必也是如此。
秦铭晟想了一想,觉得十分有理,只点头道:“的确如此。”
“启禀皇上,虽说的确如此,但论起来,也并非只有如此。”卢少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