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厨,也不曾看到他,而且是许久的时间,即便是要去方便,这时间也有些过长了,想起先前杨绛关所说的话,沈香苗到是觉得需要注意一下,看看苏承业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愿意叨扰了众人。
“文韬,怎的不见承业?”沈香苗再次看到沈文韬时,招手将他唤了过来,询问道。
“不知道啊。”沈文韬顿时有些丈二的和尚,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说起来,我从方才便一直不曾瞧见他了。”
“掌柜的若是找承业的话,小的方才看到他从后院的小门出去了,似乎是有人找他。”另外一个端着一盘手切羊肉的伙计,听到沈香苗与沈文韬的对话,开口道。
“哦?”沈香苗扬起了眉梢:“可曾知道来找他的人是谁?”
“这个小的便不知晓了。”那伙计摇头:“只是看承业脸色不大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沈香苗的眉梢落了下来,眉头略拧了起来,冲那伙计道:“成了,你去忙吧。”
小伙计“哎”了一声,接着端起手中的托盘,给人上菜去了。
“你最近可知道承业是不是有什么异常之处?”沈香苗问沈文韬,一边解释道:“我方才从杨管事那得知,说是承业这几日似乎郁郁寡欢,不晓得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又不好麻烦咱们,只怕我若是去当面问他,他也不肯说,你若是知道些什么,便说一说,看能不能想了办法来帮一帮承业。”
“说起这个来。”沈文韬想了想,道:“就在承业哥来这做活没两日的功夫,我那天清晨起来洗漱时,听到后院门口那似乎有人争吵,便去看一看,便瞧见承业哥和一个中年妇人在争论什么。”
“承业哥当时似乎十分生气着急,我担忧承业哥被欺负,便出去询问什么事情,承业哥见我过来,便拦着我一并往回走,更是呵斥那妇人往后不许再来,事后我问承业哥个中缘由,他却只说是晨起时听到那妇人敲后门,开门后是来要银钱花的,不给钱便恶语相向,他心中不满,便争辩了两句而已,还让我不必放在心上……”
“往后几天,也再没看到那妇人,我也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了,总之仔细想想的话,这事有些蹊跷,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让承业哥愁眉不展的缘由。”
“我也只知道这个,旁的便不知晓了,往后我再寻了时间问上一问?看看能不能问出来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