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顿时犯了难,不知道该如何与那吴如珉解释了,到是卢少业一脸坦然,只笑道:“的确,前段时间京都有事,因此我着急去京都面圣,离开了几日,现下事情处理妥当,便又回来了。”
“原来如此。”吴如珉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卢少业接着笑道:“只是因为事发突然,且事情非同小可,不能对外宣扬,也来不及向吴大人说上一声,着实是对不住了。”
“此事得向吴大人赔不是才行。”
“卢大人这是说哪里的话,事从权宜,卢大人也是无奈之举,同为皇上效力之人,岂会不明白?”
吴如珉久居官场,从小受到的又是各种沙场战术及各种兵法的教导,自然是晓得许多事情要守口如瓶,不能为外人道,也就理解卢少业的行为,更是不能说什么。
看吴如珉如此,卢少业略弯了弯唇角,只请了吴如珉与沈香苗进屋坐下接着道:“我方才也是刚刚回来,一路上便听说了现如今崇州案子的状况,现如今案子已经水落石出,当真是辛苦了吴大人。”
“案子有眉目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劳。”吴如珉笑道:“沈公子聪慧无比,见识过人,这其中的许多关键均是由沈公子提出来的,如若不然事情想必也不能这样快便能了结,此事最大的功臣莫过于沈公子了。”
卢少业此时,已经是笑的眉眼弯弯,看沈香苗的目光中越发的多了几分的得意与欣喜。
一路上他自然是听说了沈香苗在这里的事情,心中是既得意又自豪,到底是他卢少业未过门的妻子,与他一般有着极强的断案之能,当真是相得益彰。
此时再听到吴如珉如此直白的夸赞,这心里头自然是更加得意了,只是是目光中除了得意与欣喜外,更多的是柔情似水。
吴如珉不曾察觉这些,只细数沈香苗这段时间的功劳与苦劳,更是道:“这些时日,当真是多亏了沈公子。”
“此事我有所耳闻,我这表弟到是不负所托。”卢少业坦然的将所有的夸赞都应了下来,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