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算是及时雨了。”沈香苗道:“说起这案子来,今日下午时,我与人前去凤栖湖闲逛,碰到了顾家的二公子,此人话里话外都让人觉得他与此案有关,保险起见我已派人前去跟着,看看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
“若是此事与顾家二公子有关,这两日只怕又要出新的人命案子,吴大哥这些时日得交代底下诸个县城等地,需得小心防范,尤其是外来的陌生人。”
“此时抓不到凶手,能防范一些,是一些。”沈香苗道。
“这是自然。”吴如珉点头,同样也是十分疑惑:“顾家也算是大家,更是这几个世家之中难得不沾染朝政的世家,竟然与此事有了牵连……”
这其中缘由,他是想不通的。
“万事总有缘由,许多咱们看不到也猜不透,只能待案子水落石出之后,才知道缘由了。”沈香苗叹息道。
吴如珉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此十分赞同。
就如同他审理过的许多案子一般,这么多年崇州府虽说一向太平,却也出过一些事端和案子,其中一个案子他印象最深,也是最为不能明白,便是同样做生意的两兄弟,因为一起去上货的时候,兄长多拿了弟弟一筐货,不曾给钱,引得兄弟两个大打出手,弟弟最后竟是手持利刃,亲手将自己的亲兄长生生捅死。
一条人命,竟是抵不过一筐的货,这让吴如珉纳闷了多年,也是疑惑了多年。
眼下这案子倘若与顾家有关系,大约也是有他不曾知道的缘由了。
如同沈湘所说,待水落石出之时,也就知道个中缘由,不必在这里瞎猜。
只是这说起案子来,便想起这卢少业来,说起来到是许久都没有见到卢少业了,吴如珉心中不免有些担忧:“卢大人的病还没有好么?”
“原本是有些起色了,只是卢大人大约是在屋子里头养病久了,这些时日实在是闷的慌,总是想出来透透风,白天里我们几个人盯着他到是不敢,却是晚上偷摸出来透风,这两日晚上风又大,结果这透风病反而更重了,尤其今日晨起,又在那里喊疼了。”
沈香苗颇为无奈道:“不过吴大哥放心也就是了,这不过是老毛病,虽说病去如抽丝,好的慢一些,但到底也不算是什么大病,过上几日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