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苏明白,自然也知道如何去做。
而苏继业,则是欢喜万分,更是感激不已:“此事还得劳烦姐姐替我们破费,当真是我们的过错,一事无成也就罢了,反倒是处处给姐姐添乱,实在是该打……”
“不必说这些客套话。”沈香苗抬手,道:“你既是叫我一声姐姐,我自然是拿你当了弟弟,这世间岂有姐姐弃了弟弟不顾的道理?”
“旁的话你也不必说,还是先带我去看看孙婆婆吧。”沈香苗道。
苏继业年岁是里头最大的,所经历的事情也是最多的,心思也是通透,明白这个时候说这些虚言也是无用,索性住了口,只在前头引了路。
沈香苗也就跟着苏继业进了屋。
这屋子是土坯茅草的,可以说连个窗户都没有,屋子里头是阴暗无比,又闷的不行,更是因为前两日的雨,此时有些发霉潮湿之感,让人一进去就恨不得想捏了鼻子。
而那昏暗潮湿的屋子里头,更是简陋无比,除了一张早就破旧不堪的桌子以及上头放着的同样破烂,豁口极多的粗瓷大碗,便再也没有旁的家具。
此时的孙婆婆,正躺在床上。
与其说是床,到是不如说是铺,没有床腿,没有床板,唯有一些甘草铺在地上,上头铺了一床几乎是分不出颜色的褥子,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是破旧不堪,棉絮外漏,甚至有些泛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