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属污蔑,我和铁蛋自然是气不过,争辩了几句,解释说这考试做哪里,都是进去之后看了榜单才晓得的,现在谁也不认识谁,更不知道待会儿谁坐在谁身边了,哪里知道该提前贿赂什么人,又如何会想着作弊呢?”
“旁人也是十分赞同,觉得我与铁蛋说的十分有道理,指责那人是凭空污蔑,而那人,说不过我们,自是恼羞成怒,索性寻了那青梅书院的先生们,将我们给告了,更是添油加醋的说我们居心不良,不配来考青梅书院,更不配成为青梅书院的学生。”
“先生自然不会听他一面之词,而是询问了我们个中缘由,也逐一询问了旁人当时情况,得知了当时的事实真相,晓得错不在我与铁蛋二人,最终到是将那生事的人给训斥了一通,只是要安分守己,莫要再生旁的事情。”
“那人被责骂一番,大约是心里头气不过,只说莫要让我们得意,说我与铁蛋不过是连带着贿赂了先生,所以才会如此,更是说我与铁蛋是心思不正之人,必然是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之人,到时候必定考不上的,让我们待到公布名单那一日再来看,就晓得我们的真面目了。”
“那人才是真正心思不正之人,还妄想着到处给旁人泼了脏水去,他才必定是考不上之人,竟是还妄想着到时候他能考上,我们考不上,让我们无地自容,这可不是十分可笑的事情么?”
章弘钰眉飞色舞,说的是滔滔不绝,
听得吕氏和沈香苗是颇为有些好笑,更带了些许的唏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从前两个人是年少无知的孩童,不谙世事,外头的事情他们几乎是不晓得,即便是去了学堂里头,都是同村或者邻村的,都彼此相识不说,且人数也少,到底没那么多的事情,往后要到了青梅书院去,只怕便要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之人,其中自是不乏品行不端之人,所经历的事情,大约也没从前那样单纯了。
今日之事,便是个例子。
往后该经历的,总归是都要经历。
丧失了童年时候的天真无知,收获到大人的烦恼,这便是成长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