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俞元这次吃瘪,当真是要气坏了。”宋和贵笑道:“这下子到是出了口恶气。”
暂且不提前段时日这文俞元想借着钱氏等人生事,败坏沈香苗和蜀香阁的名声,想着打压一下蜀香阁的生意,就先前惠元楼到这风清县来之时,也没少对天然居下手。
明面上的针锋相对,讥讽天然居的土气登不上大雅之堂,暗地里的让人在天然居闹事,不是打架就是故意让人在吃的饭菜里头放些石子、虫子的来生事端,为的就是搞垮天然居的生意。
这些事情,虽说最终也没查到文俞元头上,而那文俞元也是不曾承认此事,但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放在明面上来说罢了。
尤其遇到这种事,如若去吵闹只会让人觉得是因为生意落败而嫉妒惠元楼所依去生事儿,反而对天然居越发不利,但如此不管不顾,也只能是助长了文俞元的嚣张气焰,这些事情也越发的频繁。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完全没有任何的招数,直到天然居的生意再不对惠元楼造成任何的威胁,文俞元才停了手,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但因为天然居的名声受损,生意不如往常,惠元楼声名大噪,宾客满座,大家早已习惯性到惠元楼吃饭,这天然居的生意想再起来也是回天乏术,再无任何的办法。
宋和贵当初为此事十分恼怒,但是也无计可施,更是不愿与那文俞元一般做那卑鄙小人,只能是怒目斜视罢了,而现如今文俞元吃瘪,因为天然居吃瘪,更是因为天然居堂堂正正做生意而吃瘪,宋和贵那从前憋屈无比的心,现如今到是觉得畅快了许多。
只觉得大仇得报,心中舒坦无比。
“到是还不能松懈。”闫世先抬手提醒道:“文俞元并非良善之辈,又是惯会表面做人,背地里阴狠无比之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怕还要接着出招呢,咱们还得小心应对为上。”
“的确如此。”宋和贵点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现如今有柳大人和顾二公子撑腰,面上也好,背地里也好,只怕他也不敢做什么阴损之事,只要他堂堂正正做生意竞争,咱们便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