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他因为面前时沈香苗的缘故,所以说着一会子的功夫,差不多几乎要将这一年的话都要说完了,自然会觉得口干舌燥,嘴唇干裂了。
但他一门心思的用在如何让这沈香苗点了头上头,竟是不曾发觉这样的事,倒是被人沈香苗看了个真真切切。
想必沈香苗看到这一层,便能知晓,他即使嘴唇干裂都不喝外头的茶水,便并非只是嫌弃外头茶水入口不好,而是完全不能喝了。
顾长凌再次认真的看了沈香苗一眼。
先前还以为沈香苗是见识短浅,倒是不曾想,是自己自作聪明了。
“在下的确不适宜吃外头的任何吃食,茶水,即便是家中所备的吃食,都得经过大夫查看才好,因此的确并未品尝过沈姑娘的手艺,也并不知道这火锅滋味如何。”
顾长凌冲沈香苗拱手,表达歉意:“是在下有心隐瞒,还望沈姑娘见谅。”
沈香苗扬了扬唇角,眼中掠过猜测得了印证时的丝丝欣慰、轻松、愉悦之感,但依旧是十分冷淡的看了顾长凌一眼:“既是如此,那顾公子便如你方才所说的那般,将个中缘由说与我听吧。”
顾长凌先是作了一揖,接着缓声说道:“说来惭愧,此事在下也是有了极大的私心。”
“说起来算是一次偶然,途径清水镇之时,舍弟看这火锅店甚为稀奇,便央求去尝尝滋味,这一尝便是赞赏不已,在下虽不曾尝了这火锅的滋味,但看舍弟赞不绝口,吃的更是狼吞虎咽,完全不顾及了丝毫的吃相,足以显见这火锅的滋味究竟有多鲜美。”
“我们顾家世代经商,在下更是个生意人,这凡事必定先想到了这赚钱做买卖上头,既是这火锅滋味好,人来人往能赚钱,那自然便是可以谈上一谈合作之事。”
“当日在下有心想与沈姑娘与方掌柜谈论一下这合作生意,开火锅店之事,可那日似乎并不凑巧,便看到沈姑娘与方掌柜已是与闫掌柜已是相谈甚欢,在下当时便只好作罢。”
“但回来之后左思右想,加上舍弟一直念叨此事,在下还是觉得还是得与沈姑娘谈上一谈这合作之事。只是这合作贸然开口,沈姑娘必定心存疑虑,于是在下便想了带点什么见面礼来,博得沈姑娘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