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样。”方怀仁大老远的便迎了过去,迫不及待的问道:“如何?”
不等沈香苗回话,方怀仁又是发问:“方才那个人是谁?看模样不像是伙计……”
“你这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让香苗怎么回答嘛。”沈福海看着一向十分沉稳的方怀仁今日这般的慌张着急,不由得笑了笑,道:“让香苗慢慢说。”
方怀仁这才意识到自个儿方才的失态,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道:“是我太心急了些,香苗先上车,咱们路上慢慢说。”
“嗯。”沈香苗笑着点头,上了牛车,接着讲方才之事,娓娓道来。
从最初假冒身份到后来约定了见面试吃火锅的时间,沈香苗几乎是一字不落的将整个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方怀仁与沈福海说了个清楚。
沈福海听完后自是眉开眼笑的,方怀仁自也是十分开心。
“这件事便是有了眉目,既是能让他们到咱们火锅店里头便是极好的开始,就这火锅的滋味,保准他们尝了之后便立刻点了头要和咱们一起开铺面。”方怀仁笑道。
但随后又不由得感慨道:“还是香苗你有了法子,先前我两三次都被那伙计直接给赶了出去,当真是惭愧啊。”
“说起这事,也不能说方掌柜你没法子,更不能说那伙计无理,我倒是从哪个叫八斤的伙计口中得知,先前这天然居似乎从前与人一同合伙做生意,被骗了不少银钱和做菜的方子,因而一听到这与人合伙做生意,伙计就先炸了毛,自是要把人推了出去的。”
“这也就是为何我一察觉到那伙计要将我打发走时,便直接打了那洪主簿名号的缘由,与那宋和贵见面才谈了此事。”沈香苗解释道。
“是这么回事。”方怀仁听到这天然居的事儿,忽的便想起来曾经月满楼也曾经营困难,险些便关门大吉的事,顿时有些唏嘘不已。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既是做生意便总归会遇到这样的事儿。
方怀仁感慨之余,不由得便想起来与德顺楼之间的恩怨。
眼下德顺楼早已不复存在,肖万德当时被治了罪,后来听说家人花了重金才将人捞了出来,听说去了外地,重新过生活了。
可以说,人人都过起了正常的生活,无论是采取的何种方式。
眼下,怕是唯一一个不知道现下如何的,怕是只有吴大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