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暗自庆幸自己在耍了小聪明后又坦诚布公,不再遮遮掩掩,同时更庆幸的是这宋和贵显然也是个十分聪慧之人,和聪明人打交道,省了许多的麻烦事。
“既是如此,那我便不遮掩,索性开门见山的说了,我是清水镇上来的,先前一同前来的,一位是我家掌柜的,姓方,另一位是我三叔。方掌柜原本在清水镇上开了一家酒楼,名叫月满楼,生意一向不错,主卖的也是炒菜炖菜等,前段时日,我与方掌柜一同开了一家火锅店,生意十分红火。”
“生意既是好,每日里宾客满座的,我们的心思便是也大了一些,便想着将火锅店开到这县城里头来,便想着要么在县城里自己寻个铺子来开店,要么便是找了县城里头稳妥之人一同合伙做这火锅生意。”
“我们不是县城里头的人,对县城里头的人情往来的自是不清楚,又担忧本地商户欺生,便更想找了人一同来开店,尤其是原本就在县城里头一直开酒楼、开饭庄的生意人,这样许多事说起来也比较容易一些,因而便将目光放在了天然居这里。”
“因而方掌柜几次三番的来了天然居来想着谈一谈合作之事,但并没有回应,甚至被伙计接连拒绝。方才我听那叫八斤的伙计提及说是天然居的掌柜的曾经因为和人合伙做生意之事,不但损失了许多的银钱,更是损失了许多菜式的方子,想来天然居上下对合伙做生意一事心有余悸,因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听到此事便直接拒绝了。”
沈香苗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解释了一遍。
宋和贵听到最后时,不由得叹了口气:“正是如此,这些时日我们掌柜的不在,我在天然居一直盯着,可不曾听及伙计们提及有人来谈合伙做生意之事,想必也是伙计们担忧重蹈覆辙,所以索性把这事个压了下去。”
“所以方才听伙计说起此事,我倒是也明白了我家掌柜的为何接连被拒之门外了,此事可以说是事出有因,可以理解。”
沈香苗说着,忽的便转了话锋,道:“只是,现如今这天然居虽顶着百年老店的金字招牌,可这生意却是大不如往常了,而且……”
“恕我直言,这天然居的滋味,据说也不如往常,若时长此以往的,怕是天然居便要慢慢没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