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苏讥讽道,华静怡的脸色,则是一点点的变的惨白,最终毫无半分的血色,像见了鬼一般的,不可置信的看着水苏。
这里虽算不上穷乡僻壤,但却是离京都有千里之隔,可这里却有人对京都之人似乎了若指掌,对她华家之事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农家里头,做粗活的婢女!
是道听途说么?这似乎并不太可能。
虽说京都之间达官贵人之间也偶尔说些闲话,谈论些旁人的家事,但这等事并不会传的这般远。
那也就是说,这婢女并非等闲之辈,这沈香苗也不可小觑,说不准便是身份尊贵之人,隐居在此而已?
所以那沈香苗这才敢挺直了腰板与她争辩,更是敢对她不恭不敬,甚至还训斥一番?
华静怡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方才那些人,没有任何人将她放在眼中,甚至那个在那吃饭的中年男子,还那般的出言不逊,想必也是仗着自有的身份所以才敢这般。
那这样一来的话,这沈香苗倒是断断不能再继续得罪下去了,不然的话,往后说不准便要吃不了兜着走。
非但不能得罪,还得抽了空的过来赔礼道歉,让沈香苗对她既往不咎才好。
瞧着华静怡在那失神,水苏冷喝道:“华姑娘还打算走?”
“走,走……”华静怡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哆哆嗦嗦的上了马车。
“再警告华姑娘一句,我家姑娘爱清净,平日里最是不喜人多打扰,还往华姑娘谨记!”水苏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