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俨然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秦铭晟脸上的笑容便略顿了一顿,目光在福王和卢少业的身上打了个转儿,随后笑容更盛:“不巧,还真是没有。”
“说起来,此事倒是有些蹊跷,卢少卿不敢定夺,便说与朕听,但朕倒是觉得此事竟是事关五弟你,便把你叫来听一听。”
“哦?”福王笑道:“那臣弟便洗耳恭听。”
“卢少卿,你便将此事来龙去脉,说一说吧。”秦铭晟抬手道。
“是。”卢少业应下后,略侧了侧身子,道:“臣于年前开始便着手侦办鲁地有孕妇人频繁失踪一事,根据掌握到的线索,最终查到了风清县清水镇,张意卿的家中。说来也巧,这张意卿从前在翰林院任职,后因犯错贬官,最后更是无故辞官归隐,定居此事。臣勘察许久,最终发现,这张意卿与其夫人田氏伙同先前已告老还乡的礼部侍郎罗泾俞密谋利用有孕夫人及腹中还未出生的胎儿炼制蛊术。”
“此蛊名为子母蛊,利用有孕妇人及未曾出生胎儿的心头之血来喂养蛊虫,制蛊手段极其残忍,这蛊威力也是无穷,可以利用母蛊控制子蛊,以达到操控人心的地步……”
说到这里,卢少业便顿了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福王一眼。
福王一直拧眉听着,越听脸色也越发阴沉,此时更是握紧了拳头,喝道:“这世间竟是有如此歹毒之人,当真是其心可诛!此人非得凌迟处死,悬挂首级与城墙之上示众,否则不足以平民愤!”
“五弟莫要过于激愤,且听卢少卿将话说完。”秦铭晟道,眼神飘忽不定。
“是臣弟失态。”福王一脸惭愧,拱手赔罪:“只因臣弟身为人夫、人父,乍然听闻此等残忍行径,内心十分愤慨罢了,还往皇兄莫要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