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去,这还能有了假去?”顾长风说着便要调转马头往另一边走:“方才我见那边正在斗鸡,好玩的很,我先去看上一会儿,这等事情,大哥让顾呈去做便好了,恕三弟我不奉陪呢。”
说着,顾长风挤眉弄眼的,便要扬鞭而去。
“是嘛,这倒是可惜至极了,昨儿个我还听说,有些人贪玩无比,不小心打碎了顾长凌房中的一枚琉璃盏,真是不知道若是顾长凌知道了,有些人下场会如何呢。”顾长云颇为玩味的摸了摸下巴。
原本已经跑出去了几步的顾长风,在马背之上不由得心里头一紧,人都颤了一下,一勒缰绳便调转了马头折回过来,一脸的惆怅:“此事大哥知晓了便是,可莫要和二哥说,二哥人如其名的,人比冰块还要冷上三分,若是让二哥知晓我闯了祸,还不晓得该如何责罚我了呢……”
顾长风苦着一张脸,几乎皱成了包子,哀求着顾长云道:“大哥,此事你可应了我要保密的,咱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做那背信弃义的小人去了。”
这明明是央求旁人的话去,怎的到了顾长风口中,变成了,替他保密是应当,不替他保密便是那无耻小人了,当真是让人生气啊。
顾长云眯着眼睛,一脸戏谑:“我倒是不介意当上一次小人,省的每日里背上一个谦谦君子的名头,单调乏味。”
顾长风气的翻了个白眼,无比郁闷:“我只当我厚颜无耻,到了大哥跟前终究还是要甘拜下风了,大哥的功力深厚还是在我之上,着实是佩服,佩服啊。”
“你若是再这般油嘴滑舌的话,我便真去给你二哥说清楚此事了。”顾长云见顾长风这般没个正形,说话也越发不像话,便索性崩了脸,语气也严肃了几分。
顾长风是晓得顾长云的性子的,平日里脾气比着顾长凌是要温和许多,也经得起开玩笑,但也是有忍耐程度的,一旦顾长云板起脸来,那便是说明他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而不耐烦的后果虽说不及二哥顾长凌那般可怕,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因而顾长风见状,立刻便怂了,再不敢说旁的,只一脸哀求道:“大哥便心疼我这一次罢。”
“那你可是知道该如何做了?”顾长云挑了眉问道。
还能如何不晓得,不就是去瞧一瞧那让顾长云觉得有些意思的少年郎接下来要做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