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一番解说似乎有些用处,卢少业接着说道:“我原本呢也是想着趁沈姑娘不在时,将这发簪偷偷的放到了沈姑娘的妆奁中,原本想着给了她一个惊喜的。”
自然也是因为怕当面给了,沈香苗推辞不收,索性直接放好,想还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卢少业说罢,将那簪子收好,去瞧天狼。
毛茸茸大脑袋上那一双眼睛,依旧瞪着他。
怎么看都像是一幅压根不曾听懂了的模样嘛。
卢少业顿时觉得他方才大概一定是疯魔了,竟是也相信一只狼狗能听得懂他的话,竟然还傻乎乎的蹲在这和一只狗讲了半天的道理,真是笑死人了。
畜生就是畜生,就算通了人性,也不过是稍微机灵点罢了,还真能像人一般什么话都听得懂么?
卢少业顿时十分沮丧,甚至还有些后悔,但随即却又是烦恼待会儿该用何种办法让天狼让了路,毕竟天色渐晚,若是再晚一些,怕是沈香苗就要回家了呢。
而正当卢少业十分烦恼之时,天狼却是幽幽的从门口走开,到卢少业身边摇起了尾巴,前爪更是拍了拍沈香苗屋子的门。
卢少业先是一愣,随后,道:“你这意思,是我能进去咯?”
天狼也不叫,反而是有些不耐烦的伸头将门拱开了一个细缝,随后自己先进去,绕过屏风珠帘,到了沈香苗床边的桌上,一边瞧着这桌上放着的妆奁,一边又冲卢少业摇起了尾巴。
这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
卢少业轻轻打开了那朱红色的妆奁,将手中的檀木发簪小心的放了进去,再轻轻的盖了盖子。
做好这一切,卢少业轻呼了一口气,随后抬眼便想打量一二。
毕竟沈香苗的闺房,他可是第一次进来……
但不等他瞅上第二眼,天狼便一口咬住了他衣衫的下摆,往外拽了起来,甚至还发出了警告的“呜呜”声。
得,当真是半点旁的事也不能做呢。
卢少业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天狼走出房门,最后直到将房门仔细的关上,重新坐回到了桌前时,天狼才将口中的衣衫下摆给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