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急匆匆跑到别院中去叫了张意卿回来的小厮,也是他的心腹,名字叫做庆山的正在院落中等他。
院中其余的奴仆早已被遣散的干净,只留了他一人。
庆山瞧见张意卿出来,殷勤的唤了声:“老爷。”
“别院里的那位,可是得给我盯紧了,别出了什么岔子,交代好底下一干众人,把嘴都给闭严实了,不该说的话不要出去乱说,但凡嘴皮子不严的,该打发的便打发走。”张意卿喝道。
这所谓的该打发走打发走,便是说能灭口的便灭口了。
庆山跟着张意卿许久,深知他的意思,也是见过、干过许多“大事”的,对此事倒是也习以为常,点头应了声:“是。”
“还有,派人跟紧了他,什么时候做了什么,得一清二楚的才成,有什么事随时和我报告。”张意卿叮嘱道。
“是,老爷。”庆山答道:“小的这就去。”
“恩。”张意卿点头,看着庆山走远,略思付了片刻后,喊住了他:“你等下去和姓卢的说一说,就说夫人心绪不稳,我需陪着夫人,晚饭便不能陪他了,待晚上时,张罗了一桌好酒好菜送过去。”
“是。”庆山应了下来,急忙去张罗一番事。
张意卿看着庆山这次离去,眼中泛起了阵阵的寒意。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万不得出了什么岔子。
若是谁出来搅局找事……
哼,到时候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大好的晴日,忽的便刮起了一阵的寒风,在树上本来叽叽喳喳的麻雀,腾的一下飞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