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这是咋了。”沈福海十分不解的问道。
“从早上到现在也不说吃饭,粥给热了又热,死活也不肯吃,吵吵嚷嚷的把碗还给摔了。”杨氏十分烦闷的说道。
还不等沈福海搭话,在地上打滚的沈文松爬了起来,指着沈顺通与杨氏喝道:“别想着说我坏话,这是人吃的饭吗,肉也没有,打发叫花子的那。”
目无尊长,蛮横无理,半分家教也没有。
沈福海拧了眉张口呵斥:“怎么说话那,有饭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若不是当时大家也就是看在沈文松是个小孩子的份上,不想追究,沈远堂斗胆才说了留下沈文松的话,如若不然这会子沈文松早已在大牢之内,而不是还好好的在这里。
“你少在这说话,平日里和我家就不对付,现在我爹娘和姐姐都出事了,你指定在背后不不知道多高兴呢!”沈文松一边说一边抽泣,不停的跺脚。
“这孩子,怎的这般蛮不讲理。”沈福海顿时也十分气恼。
对于沈福田与徐氏以及沈静秋来说,这次事虽说是他们咎由自取,但提及之时,众人也是唏嘘不已,更多的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若说高兴,还真是高兴不起来。
沈文松小小年纪,胡乱揣测不说,还将旁人想的这般恶毒,这心思显然已经长歪了,往后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也就是平日里跟着沈福田和徐氏,耳濡目染的,长成了这般模样去。
沈福海越想越气愤。
杨氏叹息一声道:“从前两日领了回来便是这个样子,一直哭闹不说,还总口口声声说咱们害了人家一家,现如今又在他这卖好,说咱们是人心隔肚皮的坏人……”
“还不都是平日里老大和老大媳妇两个人做派不正,教的孩子成日都胡思乱想!”沈顺通也是气的够呛,指着沈文松喝道:“实话跟你说,你爹娘和姐姐往后怕是回不来了,往后也没人管你,也就只能住在这儿,你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饿着,没人管你!”
说罢之后,正是十分恼怒的拍了一下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