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叫了他沈远堂过来,倒是一个表明身份,光明正大发落了这沈福田一家的好机会。
沈远堂看穿了其中的缘由,却也没说透,只连声赞道:“卢大人思虑周全,此事交于老朽处置便好。”
沈远堂伸手从人群里头招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过来:“来人,沈远堂、徐氏、沈静秋三人居心叵测,当众讹诈,心思歹毒,即刻绑了,各打二十大板,随后随我一同将三人送至县衙让县令大人审问发落!”
身为族长,沈远堂顶多也就是有打上几个板子,关上几天禁闭的权利,此事又是事关卢少业,沈远堂觉得还是交于县令发落,能让这一家子好好受罚长教训。
再者,也杀鸡儆猴,告诫其他人莫要心存不正心思,也莫要与沈香苗一家为敌。
一听沈远堂下令,自然就有人出了来,卷了袖子就去拉人。
沈福田、徐氏与沈静秋还沉浸在幻想中,此时瞧见事态急转直下,顿时慌了神。
怎会这样?
不是说这但凡越是贵人越在乎自己的名声么,按说不是该不敢惹得外头流言蜚语,赶紧安抚好他们才对么?
还有,这卢大人既是有钱有权的,静秋生的又是这般好看,就算收了回去不当正经主母,当了妾也挺好的啊,也不差这一口吃喝的,怎能这般冷血无情?
沈远堂也是个胆小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想着给自己的族人谋划,还想着去巴结那卢大人,也是个十足的阴险小人。
徐氏和沈福田脑子里乱哄哄的,此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只知道脸色煞白一片。
沈静秋眼看此事不成,到最后还要被拿去问罪,毁了自己的名声,因因为实在忍不住脚踝上的伤痛,哇哇直哭。
“族长,此事怎么就乱下评断,即便此事是什么官,也不能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了去,分明是他们撞了我们家静秋,这会儿还想抵赖。”徐氏喝道,接着便是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在地上打起滚来:“老天爷啊,这为官不仁,欺压百姓啦……”
“睁眼说瞎话的,也不怕走路上被雷劈了去!”一个方脸大耳的人,啐了一口,道:“我方才就一直跟着你们一家呢,分明瞧见卢大人都还没上马车呢,马站那一动不动的,你们家静秋却直直的往马上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