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品兴十分恼怒,话也是说的铿锵有力,加上他虽生的一副文人模样,却是身形高大,声音洪亮,恼怒之时脸色更是骇人。
尤其是对方又是主簿身份,上头有县丞与县令做靠山,这若是得罪了便可能真的引来牢狱之苦,惊得沈福田与徐氏不由得“噗通”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不敢是最好,若是再犯,决不轻饶!”洪品兴甩了甩宽大的袖子,喝道。
“是,是。”沈福田与徐氏唯唯诺诺的应了,生怕自个儿在这儿再惹了洪品兴不高兴,拽着沈文松赶紧走了。
看着这一家三口狼狈逃窜,洪品兴冷哼了一声,甚为不屑。
但随即又微微拧了拧眉头,暗自思付。
得亏今儿个县令大人吩咐了我前来,如若不然还真是不知道竟还有此等刁民对沈香苗这般敌视,这回帮沈香苗撑了场面,这两个人往后怕是不敢在对沈香苗不敬了。
如此,也算是间接给县令大人帮了忙,回头在那位大人面前也能讨个好来。
洪品兴想着,心里头轻松了许多,招呼马车往里走走,停在了方才那两个人所说的沈香苗的家门前,下车后,轻轻的敲了敲门。
见没有回应之后,再次敲了敲门,朗声道:“敢问,这里可是沈姑娘家?”
片刻后,门吱呀的开了,沈福海一脸警惕的开了门后,看到洪品兴是从未见过的生人,先是一愣,接着拱了拱手,道:“敢问尊驾是……”
“在下乃是本县主簿,姓洪,今日乃是县令大人特地吩咐在下来给沈姑娘拜年,送些礼品过来。”洪品兴和颜悦色,十分恭敬的说道:“不知此处可是沈姑娘家?”
“正是。”沈福海点点头,仍旧一脸的懵懂。
这是归是,只是县里的主簿,又是县令大人特地吩咐的,来给沈香苗拜年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