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全友抿了口茶水,指了指一旁的凳子:“沈姑娘请坐吧。”
沈香苗也不客气,大喇喇的坐了下来。
宋全友见状便笑了起来:“沈姑娘当真是贵客呢,都说贵客难迎,这话一点也不假,连请两次才请了过来呢。”
“鸿门宴,自然是不能轻易来的。”沈香苗淡淡的回应道,接着耸了耸肩:“只是宋里正说我是贵客,我却是不晓得里正待客之道如此特别,五花大绑,进门连茶水也不能喝上一杯,令人叹为观止。”
“沈姑娘身手敏捷,若是松了这绳子,怕是不晓得沈姑娘又要掏出刀子擀面杖的,若是伤了我可如何是好?”宋里正依旧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沈香苗却是嗤笑了一声,片刻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宋里正知晓我拿了刀子和擀面杖,那方才必然是瞧见了我们在外头的打斗,可那个时候宋里正瞧见自个儿兄弟、侄子受伤却无动于衷,这份从容当真是令人钦佩啊。”
沈香苗说的是从容,其实暗指的是冷血。
宋全友神色一僵。
而此时正准备走进来的胡康应,听到了这话时,不由得一愣,握了握拳头,不曾迈步走进来。
“咱们也不说这些有的没的,还是说些正事为好。”宋全友颇为不自然的岔开了话题。
而沈香苗,恰好瞥到了站在那边的不曾往里走的胡康应,冷笑一声,道:“怎么能是些有的没的,莫不是在宋里正眼里,你的兄弟便是可有可无的?”
宋全友咬了咬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