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德顺楼是酒楼,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这关上一天的门便是要亏上一天的银钱,这不是要了命了么?
尤其是瞧见月满楼那生意好的不得了,这肖万德眼红的都要滴出血来。
最终在德顺楼转了许多圈,咬碎了半颗后槽牙之后,拿了根上好的野山参去求里正,最终将德顺楼的开门时间往前提了提,在腊月二十三这天重新开了门。
原本肖万德想着年前能赚上些钱,可不曾想,这即便是开了门,生意依旧冷清无比,每天来的人一把手都算的出来。
“这往后,日子怕是没法过了!”肖万德一阵的烦躁,举着手里的酒杯,将那高粱酒一饮而尽。
原本想着年前赚一笔钱,特地寻了这醇厚味美的高粱酒来想着大卖一笔,结果几乎都没卖出去什么,倒是让自个儿喝上了不少。
想起这个,肖万德越发的烦闷。
“肖老兄,你的日子若说没法过,我的日子就好过了不成?”坐在他对面的柳关厚也是哭丧了张脸:“被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天天折腾不说,前几日还被人套了麻袋,到这会儿也找不出是哪个兔崽子做的,真是倒霉透顶了!”
柳关厚脸上的伤这会儿还没好,红红紫紫的一片,又因为喝了酒脸涨的通红,越发显得狰狞可怕。
听到柳关厚在这发牢骚,肖万德也是撇了撇嘴,同时对柳关厚也深表同情。
虽说他肖万德这段时日接连吃瘪,那也是吃了死对手的亏,那也是个外人,可这柳关厚却是频频被自个儿的亲姐姐、亲哥哥刁难,的确是让人心里头不舒坦。
想想待自个儿不错的姐姐,以及声称能给自己做了仰仗的姐夫,肖万德觉得自个儿还算是不错,看柳关厚的眼神也就越发的带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