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再次纷纷散去。
沈福田混在人群里头,也想着赶紧走人。
尤其是听到有人不屑的说道:“有些人自私自利惯了,这倒是没什么,藏在心里也就罢了,还非得说出来,真是丢脸啊。”这样的话时,越发觉得脸上挂不住,低了头准备赶紧走。
“哎,我说大伯,你这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莫不是腿伤着了?”沈香苗不知道何时,拦住了沈福田的去路。
沈福田脸色顿时一白:“哪里有,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好好的?怎么瞧着走路这般不稳当呢?”沈香苗仔细打量了沈福田一番,随后眯了眯眼睛:“瞧着大伯这脸上也带了伤的,像是擦伤什么的,莫不是……”
“莫不是从房顶上掉了下来?”
沈香苗话一出口,沈福田脸色越发苍白了,额头上竟是浮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咧了咧嘴角,道:“这话说的,我没啥事,跑房顶上干啥?”
“这就说不准了,说不准大伯闲的没事儿干,想着去房顶上溜溜弯,或者,大半夜的跑人家的房顶上,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沈香苗说这话时,目光如炬,沈福田不敢和她对视,赶紧低了头去。
瞧着这心虚的模样,前几日装神弄鬼那人,百分百是沈福田了。
沈远堂本打算在沈光耀的搀扶下离开,瞧着沈福田和沈香苗两个人在说话,而且一个是一副做贼心虚,一个是气愤难当的模样,便停了下来:“出了何事?”
“前几日,有人大半夜的爬到二伯娘家屋顶上,拿了木杆子挂上衣裳,装神弄鬼的吓唬人呢,结果最后自个儿吓到了自个儿,从屋顶上摔下去了。瞧着这模样,这事儿十之八九是大伯做的呢。”沈文韬见状,插嘴道:“估摸着就是眼馋心热二伯娘家盖了新房子,所以想着整些事儿出来,往后传出来些房子不干净的闲话出来,让二伯娘一家名声受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