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讨声不绝于耳,声音越来越大。
沈远堂的盛怒,加上村民们的不满,柳关厚这次彻底是怂了。
论理他是不占理,论人脉关系,这沈远堂瞧着势力颇大,瞧着也是一心想给沈香苗出头的,到时候自个儿怕是沾不得一丁点的便宜。
“成,我走,我走……”柳关厚灰溜溜的,猫了腰的便要走。
“慢着!”沈远堂又是一声怒喝:“再说上一句,若是有人不知好歹敢伤了我沈氏一族的人,老夫断断不会轻饶!”
这话,分明便是警告柳关厚莫要打了寻了旁的时候去找沈香苗麻烦的主意。
沈远堂声音响亮,周围村民又是纷纷附和,柳关厚不不由得心底一沉,纵使是有诸多的不满,但也只能压在心底里,灰溜溜的走了。
既是事情摆平了,沈光耀便让村民们都散了。
众人纷纷与沈光耀、沈远堂告别回家。
忽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要我说啊,这事儿也得怪沈香苗,没事管上那么多闲事作甚?惹了一身事端,让光耀受了伤,族长动了气不说,还让咱们为此忙活……”
此话一出口,村民们皆是一愣。
听到这话的沈光耀和沈远堂先是一怔,随即又有些怒意。
“方才是谁说这事错在香苗身上?”沈远堂大声喝道。
粗民们纷纷去瞧方才发声的人,最后,众人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而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沈福田。
沈福田瞧着众人那诧异、不解、甚至有些恼怒的目光落在自个儿身上时,脸都涨的通红。
怎的这般多的傻子,莫不是都觉得该给自个儿自找麻烦不成?
沈福田暗地里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