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柳老夫人不幸离世,这东西便该交到柳老夫人口中的薇丫头手中,也不晓得薇丫头是何种性子的人,不知晓到时候会不会认为这里头被我克扣下什么东西来,所以我只能厚颜烦请娘、杜大夫、三叔帮我做个见证,这东西我接了后便放在了柳老夫人的枕下,不曾动了分毫。”
沈香苗郑重说罢之后,更是发了毒誓。
沈香苗平日里的为人大家自然是清楚,自然是信得,杜仲与沈福海便点了头:“你放心,到时若是起了口舌之争,我们给你作证便是。”
“如此,多谢杜大夫与三叔。”沈香苗寻了一个带锁的箱子出来,将那锦缎布包放了进去:“这东西我便锁了进去,回头交于那位薇丫头。还烦请杜大夫与三叔在对其他柳家人时,不要提及此事。”
柳家其他人,各个都是靠不住的,这东西若是露了出去,还不晓得要出了什么乱子,这东西说不准便要被抢了去,自然是不能让柳家其他人知晓。
“放心,对于此事,我们只字不提,他们若是问起,我们便说不晓得,不曾看到。”沈福海应了之后,更是交代了沈文韬和沈文武一番:“你们两个可得记住了,这事儿只能烂到肚子里头去,谁也不能说,就连你娘和巧慧,也不能说。”
“放心,我们晓得。”沈文韬与沈文武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还得烦劳杜大夫近日里打听一下,这位薇丫头到底是何人。”沈香苗说道:“只是听水生大哥提及过,柳家人财迷心窍的,若是他们听到咱们打听薇丫头,说不准便会生了歹意做出那冒充的不齿之事来,若是打听的话,最好能略隐蔽一些,不要引了那些人注意的好。”
“嗯,人心难测,这点的确不得不防。”杜仲大夫点头,道:“香苗丫头放心就好,我会仔细小心,实在不行,我便从与柳家有过交情的人家中打听一二。”
杜仲身为大夫,自然是时常在各家中看诊,在镇上自然也是认识不少的人家,打听个把人,问题倒是不大。
“如此便有劳杜大夫了。”沈香苗心中感激,对杜仲大夫行了大礼。
“你我之间,便不必如此客气。”杜仲大夫赶紧扶沈香苗起来,转身对沈福海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去吧。”
“嗯。”沈福海点头,与杜仲一起,出了门。
沈香苗与其他人一起在家里头等着。
沈文武与沈文韬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