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就算是做了一样的菜式,这味道还是有差别的,无论郑三槐如何努力,都无法做出来月满楼的那个滋味,这点郑三槐也是无可奈何。
而且,这个烤鱼的锅也不行。
郑三槐是仔细看过月满楼烤鱼的锅的,四平八稳,做的十分精细,间隔的高度,上层锅的深度都十分的合适。
然而由于镇上的铁匠铺子不肯给德顺楼做这样的锅,肖万德去的别的地方仿制了锅回来,样子乍眼看过去便是有差别的,而且做工粗糙,两层锅的间隔也大,炭火的温度上不去,这烤鱼的滋味自然也就不好入味。
再者,因为先前肖万德与月满楼较劲赔了许多的银两,现如今越发的小气,刻意交代做烤鱼锅的铁匠将上层锅做的浅一些,乍眼看过去锅里头是满满当当的,但实际上只有一层,并没有太多的东西,肖万德想着这般也能节省些银钱。
然而,谁也不是傻子,这种小伎俩都是一眼能看得出来的,只不过都是镇上的,也不好撕破脸面,吃完掏完钱的也不说什么,但是下次是绝对不会再来了。
这诸多的缘由,让起初略有了一些气色的德顺楼,很快又衰败了下去。
但郑三槐看透的这些东西,想了想,还是没有和肖万德说。
说了指定又是一通骂,指责郑三槐为何如此厨艺不精,这点菜都做不好,要你又何用等类的话,总之是绝对不会承认自个儿的做法有丝毫的问题,还要将被说到了痛处的恼怒,都牵连到旁人的身上。
反正都是挨骂,到是不如不说了,还能少浪费些口水,少费些气力。
这事虽说是可以不必追究,但此时肖万德显然是厌弃于他,这事得赶紧想法解决了才行。
如若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被先前被他挤下去的郭安嘲笑死了?
郑三槐想了一想,嬉皮笑脸的往肖万德的身边凑了凑,小声说道:“掌柜的,我还有个主意,到是能让月满楼不再如此得意……”
“哦?”但凡是能打压月满楼和方怀仁的法子,肖万德自然都会感兴趣,往郑三槐这略倾了一倾。
瞧着主仆俩热络的模样,郭安心里头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