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今儿个从这个事儿上得了好处,沈香苗自然不介意慷慨一回,将相关人等好好犒赏一番。
更何况这般做的话,这银花生原先的主人才能越发的气愤。
果不其然,周兰儿看着沈香苗这幅模样,气的七窍生烟。
这银花生虽说一个不过是不到一两重,是空心的,可她身为姨娘,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本就不多,虽说衣裳吃食由张家供着,样样不缺,可这能拿得出手的赏赐却是少的可怜,就这些银花生,也是她费了心思问张员外要来的。
可现如今轻易而举的被沈香苗给讨要了过去不说,竟是又让她出手大方的随手送给了那些个不相干的人,似乎这些银花生对于沈香苗来说不过真的就是花生一般,可以随意送了人去。
周兰儿自然心疼无比,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银花生金贵的很,怎能随意给了旁人去?不许给,全都给我要了回来!”
“兰儿姐,这话说的不对,这银花生你既是给了我,那这银花生便是我的,我想给谁那还不是我说了错?兰儿姐这会儿又在这指手画脚的是几个意思?难不成兰儿姐你并不像你所说的那般过得富足,是心疼这几个银花生不成?”
沈香苗咯咯直笑,却是一脸的不怀好意。
周兰儿何尝不晓得沈香苗这会儿就是在故意气她,可这会儿也只能硬生生的将这口闷气给咽了下去,甚至还硬挤了一个笑出来:“自然不是心疼这银花生,只是看你小小年纪,怕是不晓得这银钱的重要,随意散了财去,让自个儿吃了亏,所以才好心提醒。”
“兰儿姐的好意,我心领的就是。”
只不过仅限于心领,不按照做就是了。
沈香苗呵呵一笑,却再也不去理会周兰儿,反而连连催促沈文韬去孟记那边送银花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