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听着这般别扭?
乔大有回过神来,去看黄越,便看到了黄越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越发诧异了:“你这什么意思?”
当真是呆子!
黄越懒得和乔大有去辩驳,反而是转了过来对沈香苗点头哈腰,无比狗腿的笑道:“沈姑娘好,这几日我不曾在沈姑娘身边效劳,沈姑娘身边一定有了不少的麻烦吧。”
黄越说这话的时候,瞪了瞪身边的乔大有。
沈香苗顿时有些哑然失笑。
她是不晓得黄越和乔大有之间何时结下了梁子,两个人这般针锋相对的。
“不曾不曾,这几日风平浪静,到是不曾有何麻烦。”沈香苗急忙摆手解释:“方才乔大哥只是受方掌柜之托送了酒过来,说让我拿去给三叔来喝,应当没有旁的意思,对吧,乔大哥。”
“这是自然。”乔大有点头,答的十分干脆、坦荡。
这话没有丝毫的掩饰,乔大有虽说对沈香苗好感颇重,但自个儿却也深知与沈香苗之间却是压根不可能之事,便也将这份情谊化作了兄妹之情。
黄越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身上的皮算是保住了。
“大娘的身子如何了,可好全了?”沈香苗关切的询问。
“已是好全了,不过是普通伤寒,杜大夫给瞧了瞧,又开了副药,吃上几天便是好全了,到是瞧着气色比先前更好了些。”黄越十分高兴,对沈香苗连连拱手:“有劳沈姑娘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