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月满楼和德顺楼争相让利降价,月满楼再增添新菜式,服务上也更好一些,势必是能压过德顺楼,然而若是德顺楼长时间的降价,又或者时常降价,月满楼毕竟还是吃不消。在此等情形下,就得想了旁的法子,在德顺楼再次出招之前,将客人牢牢的捆在月满楼里面,让他就算是想去德顺楼,心里也得掂量掂量。”
“可是……”方怀仁顿时又犯了难:“这个道理我到是懂,可该如何去做呢?”
总不能拿了绳子将客人结结实实的捆在月满楼里头,让他无法动弹吧。
方怀仁脑中顿时闪过这样一个想法,随后又恨不得揍自己一拳。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样荒唐的想法?
方怀仁将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甩了出去,仔细听沈香苗如何讲。
沈香苗未曾注意到方怀仁的小动作,只是按自个儿的思路继续说下去:“如何去绑,就得靠月满楼的经营手段了,譬如这次降价恢复正常之后,可以制作一些乐民劵来,这些乐民券每张售卖五十文钱,但是在吃饭时,却可以当做一百文钱来用,每三百文的饭钱可以用一章乐民券,但若是多了的券不找钱,这就相当于八三折的折扣,且在售卖乐民券时,每买十张便可以赠送两张,买的多,赠的多。”
沈香苗忽的笑了笑,解释道:“方掌柜可莫要心疼这多赠出去的几张券,买券买的多的,便是说明要来月满楼吃饭的次数多,花的银子也多,能将这样的客人维稳住,到是比拉一个新客人进来要重要的多。”
方怀仁急忙点了点头:“这个道理我还是只晓得,沈姑娘的这个法子我方才细细想了想,的确是极好的主意,若是不定时的制作这样的券来出售的话,怕是有许多的人都要盯着月满楼,看看什么时候更加实惠呢。”
“如此一来的话,月满楼的人自然也会越来越多了。”沈香苗笑道:“其二呢,还有一种法子,便是提前放钱的法子,就好比在钱庄放钱一般,也可以让客人提前放了银两在月满楼,记上帐也好,给了他字据也好,往后在月满楼吃饭便不必每次都带银两,也避免找银钱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