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苗起初有些诧异这“放假”到底是怎么回事,猛地想起来自个儿的意外,便知晓这是沈福海骗沈文韬的说辞,便笑了笑道:“昨儿去找了些调料,方便往后做菜用。”
沈文韬有了答案便不再好奇,帮着沈香苗做卤味。
稍后沈福海也赶了过来,帮着一同干活。
卤味准备的很多,几个大竹篓、大箩筐的,没有了沈祥和的牛车的话,若是单靠人力来背怕是实在是累的很。
沈福海想了想,去寻牛车去了。
沈香苗和沈文韬便在家里头等着牛车过来拉东西。
因着牛车并不好找,沈福海费了些气力来才找了辆合适的,因而今儿个往镇上走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些。
月满楼如同平日一般开门做生意,几个来这里吃饭的客人瞧着沈记当做柜台的窗户关的死死的,顿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得,今儿个怕是又吃不成了。”
另一位诧异的拧了眉:“说起来这沈记有两点没好好做生意了。”
“可不是嘛,整整一天半了,若是再加上今儿个,又得多一天!不过说起来也有些怪,据说这开沈记的沈姑娘平日里勤快的很,从不会无故关了门呢,怎的今儿个……”
“这事儿,你不知道?”最先说话那个方脸的大汉,呼噜喝了一口豆汁儿,冲其余两个人招了招手,神神秘秘的说道:“这事儿也都得怪这月满楼的吴大勺……”
随后,那方脸大汉便将那日吴大勺掀了沈记摊子的事儿,绘声绘色的说了一遍。
那两个人听完之后,均是咋舌。
“这吴大勺堂堂一个月满楼的掌勺大厨,怎的跟一个小姑娘的置气,忒没度量了些吧。”
“要不说呢!我瞧着啊,是那吴大勺眼瞅这沈记生意好,觉得自个儿的风头被压了,这才恼羞成怒呢。我可听说那天的时候,是因为两家因为要吃那沈姑娘做的菜打起来了,吴大勺心里头下不去,这才对那沈姑娘发难那。”
“啧啧,这俗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就算自个儿年纪大资历老,可总有那有能耐的年轻人,难不成见一个就得为难一个?要我说这吴大勺的心眼儿真是堪比那针鼻子小了。”
“是这回事,男子汉大丈夫的,做出这等事来,我都替他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