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岭被打了一个屁股开花,站也站不住,趴在地上只哀嚎,一边还哀求着旁人将他送回去。
这黄岭再怎么说也不是河西村的人,更是不是姓沈的,回去还得让黄氏族长往后好好看管,沈远堂也就派人赶了牛车将那黄岭给送回去。
只是牛车故意寻了最破了,车轱辘吱呀吱呀的吵,车子又颠簸,疼的黄岭一路上又是哀嚎不断。
至于沈福田和徐氏,情况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了沈远堂的叮嘱,这执行族法的人下手是又狠又准,但力道却也拿捏的十分到位,未伤及骨头,却是又打了一个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染得外衣都红通通的一片,瞧着触目惊心。
这样,自然是痛的。
沈福田倒是没怎么叫喊,一直都紧咬了牙关,额头和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倒是那徐氏,全程都在杀猪一般的嚎叫,聒噪不已,吵得人耳朵生疼,索性到后面塞了破布到她嘴里,才能清净一会儿。
这会儿打完了,徐氏依旧是是在哭喊,可渐渐也没了力气,只是低低的咒骂。
咒骂那些打板子的人下手太重,周末那黄岭是个黑心肠的。
本也想咒骂在她看来的罪魁祸首沈香苗一通,可想起今日“菩萨显灵”一事,赶紧闭了口,不敢再去想。
沈福田和徐氏动弹不得,村民们虽是十分厌恶这对夫妇的做派,可碍于不能让他们这污言秽语的扰了先祖的清净,便找人将他们俩抬到家里头去。
到了家里头,趴在床上不能动弹。
身上带血的衣裳粘在伤口上,若是再不换下来的话,怕是黏在一起,撕扯下来之后又得遭罪,徐氏便喊了沈静秋来帮她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