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四人俱是军营曹琨近卫,在这驻城当惯了土皇帝,凶横惯了,知道自家大人,看上了这匹骏马。
张君宝要过来,却被董天宝拦下,他想看看叶书面对眼前难关,会是什么选择。
“嚓!”
“嚓!”
“当!”
“当!”
四声响,两声惨呼、两声刀剑相击,叶书信提腰间棠溪,眉眼随意间,已经斩断两人来抓缰绳的右手。
剑势不停的棠溪剑,经这两根手臂的阻挡,再返攻另外两人时,却被那两名眼皮直跳的兵丁,拔刀挡下。
非白心有灵犀般四蹄稍向后退,避过那两股喷涌而出的血花。
自己刚刚在城外山溪里洗了澡,全身清爽,被血污沾到身上就不好了。
“不错!”
叶书赞赏地看了两眼这兵丁,虽然自己只用了五分力,但能挡下自己剑势,这兵卒明显是沙场精锐了。
他在这里为对方反应赞赏,周围不远处的百姓可都吓得退避三舍,不敢在旁吃瓜了。
就是董天宝,也是心里一跳,下山这么久,他已经知道官府的地位,这时候见叶书一言不合就拔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肯定是不知道曹琨吧?
他肯定把这处的军兵,当成其他地方的地方官兵了吧?!”
不由得董天宝不心惊,都是人,凭什么叶书就能这么由着性子来?
……
“好剑法!”
曹琨倒是没什么太惊讶的情绪,冷笑道:“我是刘瑾刘公公座下曹琨,你是哪家相公的子弟?敢来驻城撒野,倒是好狗胆!”
溜入人群的报信兵卒,叶书瞧也没瞧。
他只是转头望向董天宝:“便是这些飞鹰走狗之流,折了你的锐气,让你心气尽抑,不复少年时的英风锐气吗?”
昔日冲冠一怒的董天宝,哪里去了?
那个受不得达摩院权贵二代一句讽刺,必要以实力打到对方心服的董天宝,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