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韩卓厉能来跟他直接说的那么清楚，就是不打算留梁成兵了。

如果他不答应，韩卓厉直接将梁成兵曝光出来，就又回到了上一种可能。

短时间内，柯克波想到了这些。

“韩少，不是我不想把梁成兵赶出评委团，只是这样一来，影响太大了。”柯克波无奈解释，“先前电影节官方已经对外宣布了评审团名单。现在再公开宣布去掉梁成兵，必然要给大家一个解释，我怕会给电影节带来不好的影响。”

韩卓厉指尖轻敲桌面，“所以柯先生是同意撤掉梁成兵的评委身份？”

柯克波有所保留地说：“如果能够不对电影节产生负面影响的话，没有这层顾虑，我自然是愿意撤掉梁成兵的评委身份的。”

韩卓厉点头，“卫子霖的联系方式，你那儿有。找他为电影节公关，保证这事儿一点儿影响不到电影节不说，还会给电影节带来正面的口碑。”

柯克波惊讶，“卫先生的公关能力，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现在霖意恐怕没有时间来接我们的工作吧。据我所知，霖意的案子已经排到年底了。”

而且，卫子霖也很少亲自出手了。

他倒是想过，或许可以找路漫，但路漫现在也在电影节的竞选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