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在韩卓厉唇上啄了一下，“你今晚表现很好，这是奖励你的。”

韩卓厉顺杆往上爬的圈住路漫的腰，“那要不今晚就留下来？”

“你赶紧休息吧。”路漫红着脸说，“喝了酒就别……别闹了。”

韩卓厉抬起胳膊，左右嗅了嗅，又揪起衣领闻一闻，也没闻出什么来。

在这方面，他一向自制。

但仍旧不放心的吻：“能闻到酒味？很大？”

“不大，淡淡的。”路漫轻笑，“但是挺好闻的。”

路漫说着，突然凑近韩卓厉的颈侧和胸前嗅着，像小仓鼠似的，鼻子一耸一耸。这样不自觉地，就离他越来越近。

韩卓厉难得都有点不自在了，低头看着她在灯光下越发白皙通透的小脸，便圈住她的身子，“嗅什么呢？”

路漫嗅他，他干脆低头也在路漫的耳边，脸颊边，趁机不住的嗅着她脸上的香气。

“我在闻有没有香味儿，不是说白霜霜钻进车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