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生气?”
徐暖暖咬着牙,摇头,“您说得严重了,小事一桩。”
看吧,她根本就还生气着。
“前段时间,我与太太有些意见不合,脾气暴躁了一些。”席品鸥说,“希望你能不要在意,不会为此辞职。”
犯错的是老板你,我干嘛要走啊。徐暖暖肯定不能把内心的os说给领导听,“不会的,这份工作工资开得相当不错,我会继续加油工作的。”
“你和你丈夫,平时也是这么说话的?”席品鸥皱眉,问她。
徐暖暖不解,“怎么说话的?”
“酸唧唧带着挤兑,含沙射影里透着不满。”席品鸥详细地解释,“看表情腔调是一副是‘我不在乎不生气不在意’,其实表达的意思就是‘我很生气很介意很在乎,快来哄我’,口是心非不累吗?”
“……”徐暖暖想着光线暗,她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席品鸥应该是没看到,他在不远处的另外一张凳子上,坐下,应该是不打算立刻回主场了,“不过你这样也好,至少嘴上痛快了。”
老板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徐暖暖决定回击,“自然比不上席总您身心的全面痛快。”
“你对我有意见?”
“不敢。”徐暖暖觉得嘴巴有点痒,要么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十分的敬佩您的太太。”
“你佩服她什么?”
徐暖暖微笑着说,“包容心大呀。”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席品鸥问她。
徐暖暖自然不会明说,“没有,您就当我是在表达下对您妻子的仰慕敬佩之情,趁机反省下自己是否做到了妻子该有的宽容、理解、大度。”
“你听说了什么?”席品鸥看着远处热闹的人群,“老杨打算组织第二场,说在这里怎么可能喝得痛快,他刚才建议我一定要让你出现。”
“……”卑鄙俩字,您会写么。
“您先恕我无罪,并且不会记仇,不会影响我的升职加薪,我才敢说。”丑话自然是要说在前头。
“你怎么这么精明呢。”席品鸥说,“把您字去掉。”
“好的,席总。”徐暖暖是真诚的好奇,自然真诚的发问,“席总,您到底有多少位红颜知己呢?”
有个话说,不能让男人有“红颜知己”,不然红着你俩就黄了;不能让女人有“蓝颜知己”,不然蓝着你就绿了。
虽然她用了很含蓄的词汇,席品鸥还是听明白了,“你从哪里听来的?”
“席总,您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徐暖暖好奇地问,“席太太真的不介意吗?”
“我说没有传闻的那么多,你相信吗?”
徐暖暖肯定地摇头,“不信。”又想,可能真没有外面传的那么精彩,要不席品鸥眼皮子底下应该早就青紫色了,身体出现亏空了吧,哪会像现在这样阳气这么足。
“没那么多,是有多少个呢?”
“你很好奇?”席品鸥看她伸着脖子,一脸八卦的样子。
徐暖暖把脖子缩回来,稍微收敛一些,笑嘻嘻地说,“席总,外面已经把您传成了花名在外的花心大萝卜,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实情,等合适的机会,为您澄清辩白。”
“不用。”席品鸥又低声,补了句莫名其妙的话,“这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