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暖暖肯定地摇头,“不啊,你好不容易来,我要跟你睡,才不跟臭男人睡呢。”
“行,我正好有话和你说。”
宫礼新是真的以为徐暖暖生病了,可是徐暖暖在房间里一步不曾踏出来过,徐岚霞又一副守护神的姿态守着门,不准宫礼新靠近一分。
在自己家,宫礼新给隔了两道门的徐暖暖打电话,毫不意外的那边没接。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故意不接电话的。
他们常住的是主卧,房间面积较大,平时两个人时候没觉得,一个人时候显得格外的空旷。上次宫礼新这么觉得的,是前几天徐暖暖彻夜未归那夜。
醋意翻滚了一整夜,倒不是真的觉得徐暖暖会出轨,只是很不爽她大晚上和别的男人去酒店,已经结了婚的人一点不知道避嫌,不知道是不是根本不看重这份婚姻。
席品鸥,宫礼新见过,不熟悉只是点头之交。宫礼新和席品鸥有不少共同处,两个人都是外地人来这个城市落户的,都是白手起家的,都是结了婚才迎来事业的上升期,不同的是席品鸥是头婚就飞黄腾达了,宫礼新是第二次结婚才迎来了巅峰。
称谓中的成功人士有自认为的圈子,宫礼新虽然现在手头上还算是有钱,可是与涉及多行业的家族企业、根基雄厚的龙头企业还是无法比较的,他算是圈子里稍微边缘的人物,而席品鸥是圈子中央的人。
席品鸥在圈子里无人不知的,就算是没有打过照面,也是听过他的名字的,有些虚荣的甚至以与席品鸥有过某样的交集而洋洋得意、大肆炫耀,好像和席品鸥扯上关系,是件多么光荣的事情。
席品鸥是个传奇,最为奇幻的就是他的婚姻。一个外来的工作者,只是铁路上工作者中最普通的一个,可是他娶到的竟然是施鹏池的独生女儿,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施鹏池何许人也,关于他的传闻很多,大多又不是空穴来风的,说他祖上如何威武、说他个人手段如何强悍、说他如何疼爱女儿施颖初、说他如何不喜欢席品鸥可是拗不过女儿还是接纳了席品鸥……
中国人口千千万万,为什么独席品鸥娶到了施颖初。有人说是他长相出众,是以色侍人,也有人说席品鸥有个人魅力,办的公司虽然是施家公司名下的子公司,可席品鸥经营得不错,也有人酸唧唧地说,还不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施鹏池哪天想拍死席品鸥还是易如反掌。
众人提起席品鸥,相关联最多的是就老丈人施鹏池和老婆施颖初。说他是飞上枝头的凤凰男,语气里有鄙夷,更多是羡慕,谁让人家个人条件过硬,赢得了施颖初的情有独钟呢。
宫礼新却不怎么喜欢席品鸥这个人,不只因为他是老婆徐暖暖的上司,还三天两头带着他老婆出去应酬次次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还因为他那辆百十万的车,徐暖暖坐过几次副驾驶,很巧合,还被他看到了。
“你不舒服了”
“难受吗”
“多长时间了”
“回房间来”
“暖暖……”
“暖暖……”
“徐暖暖,回房间来。”
前几条来得频繁,后三条隔五分钟发一次。徐暖暖手机设置的有来信息提示音,所以宫礼新发一条,手机屏幕亮的那瞬间,她就看到了内容,可她就是不回。
不回吧,又点开反复看,揣摩着那个人可能会有的表情。
徐岚霞瞧不起她花痴的样子,“是不是要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