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雨静见到后忙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擦手。
正在认真听董雨静讲话的杜楚灵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以为是自己冰棍滴落的冰水不小心滴到他手上,连忙道歉。
“还逛吗?”周越问董雨静。
“不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跟他们说再见后,杜楚灵一个人往商场走去,逛了一天的她终于找到各个科目的辅导老师,她回到家跟她妈妈说她想住宿的时候又被拒绝。
“为什么要住宿,在家住不好吗?你住得惯集体宿舍?”戴彩月一连三个问题,语气强势,明显不想让她住宿。
“我们班上很多女生都住宿,住在一起可以更好促进感情。”
“跟女生促进感情远不如你得跟你们班男生拉好关系,将近你是嫁给他们或者利用他们勾搭上别的有钱人,家里接送,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外面的伙食妈妈也不放心。”
杜楚灵听到后面这一句,忍不住抱了抱戴彩月。
在原身的日记里满是对她妈妈爸爸的怨恨,怨恨他们没有给予她更多钱,怨恨他们不是豪门,不识字,没有好的出身,比不上班上同学的父母,甚至写到想让他们死的极端言语,杜田龙之前是建筑工人,类似于砌墙工,戴彩月也是,两人都没怎么读过书,杜田龙从砌墙工做到包工头,开始承担工地项目,一步步走到开公司,夫妻两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
他们对原身是有爱的,只是这份爱更多是期望她能够让他们扬眉吐气,不受欺辱,而在他们的观念里扬眉吐气就是实现阶级跨越,而如何阶级跨越,大概就是把女儿嫁到豪门。
戴彩月也注意到她女儿近日来的些许变化,变得开朗,变得愿意跟他们沟通。
“妈,我还是想住在学校,星期五放学我就回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