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汶洋冷冷地甩开杨思维的手臂,然后用手一指杨思维的鼻子,对林远说道:“林远,让你的人把她带出去。”
林远站起身来,走到宋汶洋的面前,关心地说道:“老宋,你干嘛要这样呢?”
宋汶洋也站起身来,傲然注视着林远,说道:“林远,在我和你的争斗中,我已经输了,死亡是我唯一的归宿,也是维护我尊严的唯一手段,我只有死了,才不会受到羞辱。”
林远无奈地苦笑,“没有人要羞辱你啊。”
陈飞也在一边帮腔,“就是啊,从马达加斯加岛到这里,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羞辱过你吗,我们连一句话都没和你说过。”
宋汶洋高傲地仰起头,说道:“你们没有羞辱我的行动,不代表没有羞辱我的想法,我不会给你们机会的,杀了我吧。”
宋汶洋身边的杨思维早已哭成了泪人,她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紧紧地抱住宋汶洋的小腿,哀求道:“师父求求您,活着,好吗?师父要是死了,我一个人有多孤单啊!”
宋汶洋不屑地说道:“这就是宿命,天地万物,芸芸众生,命运从出生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无人可以更改。”
林远听杨思维哭得可怜,忍不住动了些怒气,指着宋汶洋说道:“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啊,我们都没有羞辱你的想法,你也不用去死,你这是何苦呢?”
宋汶洋把眼睛一闭,头一扬,一副“速速杀我”的样子,林远不知道该怎么劝,长叹一声,颓然坐在了椅子上,屋子里只剩下了杨思维的哀求声,“师父,你要是死了,谁关心我啊,谁每天给我送好吃的啊,谁给我……”
杨思维把自己和宋汶洋以往生活的点点滴滴都说了出来,声音凄惨极了,听得林远一阵阵心酸,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听得一边的莞儿小声啜泣,陈飞早已不忍心再听,起身走了出去,可是宋汶洋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是一副“速速杀我”的模样。
就在局面僵持,毫无转机的时候,舱门突然开了,一个美艳少妇杀气腾腾地冲了出来,正是沈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