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山脑子短路了两秒,这种惑诱真的没有一个男人能扛得住。
他快速的脱掉浴袍,丢到地上,一脚踩着浴缸的边缘,大叫道:“池安娜,明天我要让你下得了床,从此我就跟你姓!”
狠话放完,他准备以一个霸气盎然的姿势踏入浴缸,但没想到脚下一滑,他便以一个无比狼狈的姿势摔到了浴缸里。
“啊……”
外面巡逻走过的保安停下来,听到这一声男人的惨叫,忍不住抱紧了双肩。
听说今天大木屋里住着两个男人,不是说另一个人还没来么?这惨厉的声音是咋回事?
……
奔驰车一阵颠簸,林楚楚身体跟着一晃,猛地从睡梦中醒来:“哎呀,我怎么睡着了?”
尤克减缓了车速,将车停住,回过头说:“抱歉林小姐,惊醒你了,这边路况不太好。”
林楚楚一边小心的整理着眼妆别花掉,一边无所谓道:“没关系,这你有什么好道歉的?到了么?这是哪啊?”
林楚楚看了看外面,一片漆黑,只能从远光灯的余光里看到道路两旁的绿化带,和一些干枯的树影。
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十点了,他们竟然开了三个多小时。
“已经到了,林小姐。”
尤克很有仪式感的戴上了白色的手套,十分绅士的下车来,替她打开车门。
林楚楚睨了他一眼,拎着汉服宽大的裙摆,下了车。
外面寒风呼啸,她忍不住缩起脖子,搓了搓手心:“干什么啊,这么神秘?”
一看周围的环境,她傻眼了。
这么荒凉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