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蒲坐在休息室等待余馥的时间里,翻看了一下这几个月出刊的杂志。徐稚处理完前厅的事宜后进来,告诉他最新的账目表格已经发送至邮箱。
江以蒲抬起咖啡抿了一口:“你做事我放心,不用每次都这么准时,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刻薄你。”
“不知情的人是谁?”徐稚揶揄道,“真是稀罕,我还以为你和你哥一样都是弯的。幸好今天看到了,不然都不敢和你亲近。”
“你还想怎么亲近?”
“瞧瞧,这人啊,心里美,连说话都美。今天要不是刚好在雀馆,岂不就错过了你卖力的表演?”
徐稚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半靠在椅背里,细长的手指轻叩在文件上,一副沉稳淡冷的模样。
和刚才进门时他所见优雅温和、侃侃而谈的男人实在有些不同。
“连你也八卦?”
“关乎你的终生大事,我怎么着都要勉强八卦一下的。毕竟除了习盼,你身边从没出现过什么女人。说真的,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江以蒲思考了半分钟,答道:“恋爱进行时。”
“是吗?我看你单相思吧。”
徐稚又和江以蒲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想到下午还有其他门店要巡视,未作久留,离去前交代了下刚刚处理的事。
“已经取消廖以忱在雀馆的vip身份,其他会所也一律将他拉入黑名单了,你放心。”
江以蒲正在翻杂志,闻言手势一顿,淡淡地“嗯”了声。
徐稚本要出门,见状又停下来,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打趣道:“难得看你耍一次威风,太新鲜了。你可千万要藏好大尾巴,别吓着人家。”
“需要你提醒?”江以蒲指指手表,“下个月的奖金不想要了?”
“是,老板最大,你说什么都对。”徐稚这才离去。
江以蒲看着时间度过了漫长的下午,掐着点去找余馥时,却忽然接到她的电话,告诉他临时有事,不能和他共进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