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不该万不该没有自知之明,在明知道我们子都过不下去的时候,还来落井下石。这不是亲人,是仇人。对待亲人,我们可以宽容他,对待仇人,务必干脆利落地解决他,否则异受苦的还是我们。
他能够说出来要把你卖去当奴隶要把我卖去烟花之地的话来,就表明这人如果走投无路,是当真敢铤而走险的。虽然说星际法律严买卖儿童,但是到底有漏洞,否则又怎么会有人蛇与虹阁这样的肮脏存在?
他是法律承认的监护人,我们一不成年,一就得在他的手底下过活。
今他既然撞到枪口上来,口出恶言不说,还真的心生歹念,我没有亲自手刃他,而只是让他被罚服刑五十年,就已经是放了他一条生路,算是看在母亲的份上,饶他一命。”
哪怕如今她的手恢复了一成不到,但是一个多月的休养,除开孕吐实在难以忍受之外,她也有慢慢锻炼的。
对付一个被酒色掏空了体的男人,出其不意放倒人,并不难。但是不用点心计,把人赶走的话,肯定防不胜防,说不准就会在沟里翻船。
她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到了小腹上,这孩子,希望是个乖的,孕吐过后,千万别折腾她,否则她还真的不确定会不会发疯,直接动手除掉算了。
反正注定了会是累赘,想想就是麻烦。
见她再一次摸着肚子皱眉,凤昀赶紧给她递上一杯水。
哪怕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但是小家伙还是从观察得知,自己的姐姐大概是十分不待见肚子里的孩子的。
他却像父母,对于新生儿有着诸多的期盼。从前他也总是听父母开玩笑,说要生多两个孩子,再来一男一女,让家里闹闹的。
他有姐姐,也很想要弟弟妹妹。
父母走了,他是注定了不会再有弟弟妹妹了,但是姐姐的孩子,也一样会是他的亲人,他会像曾经对父母保证过的那样,对孩子很好很好的。
“姐姐,舅舅不敢的。妈妈就说过,舅舅是个欺软怕硬的货,也就是在自家人面前才敢横一横,在外人面前是连都不敢放一个的,我们只要吓一吓他,他立马就会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