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遇到过一个嗜书如命并且认为“读书这个行为就必定是高尚的而不读书的人必定就是面目可憎”的人。
那个人,名字就叫“迟菊”。
她并不觉得她认识的“迟菊”就是里的那一个“迟菊”,实际上,这些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书信是否被完全还原都不清楚,更何况是探究作者的身份来历。
“如果你是袁丽的配偶,你会怎么做?”
凤殊觉得既然他感兴趣,不妨谈一谈这封信,听听他的看法。
“我吗?”
福运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这么问,愣怔数秒,才摇了摇头。
“我不会让自己遭遇这样的事情。我不会跟一个不爱我甚至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女人结婚,就算我爱她,我也不会向她求婚。”
凤殊笑了笑。
“你这个回答是基于你自己的情况出发,我是让你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你是冯天舒,你已经遇到了那样的情况,你会怎么办?彻底放手吗?”
福运再一次摇头,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了。
“没有更多的细节,不太好判断。不过如果这封信的主人描述地足够客观的话,恐怕冯天舒不会这么容易放手。从描述来看,冯天舒是个心思非常深沉细腻的人,虽然足够正直,也喜欢照顾身边的人,但他太过内向了,内向的人一旦执着于某个人或者某件事,就不容易放手,就算明知道不放手会碰得头破血流,也照样会勇往直前,或者说,宁愿沉沦。
如果我是冯天舒,我会先毁了我的朋友,然后在孩子生下来之后,折磨袁丽,直到我这口气出完了为止。他们两个让我痛苦,我会回报以同等的痛苦。”
也就是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还没有心上人吧?”
福运再一次脸红了,摇头,“我大哥都还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