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属面前,他无法哭。哪怕他们都是他的朋友,是他的亲人一样的存在,但由始至终,他都是他们所有人的家主,是整个家族的掌舵人,他哭不出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的时候会无法自控地就掉了眼泪。但这一哭,也不全然是坏事。她回应了他,不是以朋友的方式,而是以女人的身份,回应一个男人。
即墨把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凤殊,等找到即庆,我带你们出去旅行好不好?”
“好。”
“今天吃了多少饭?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我做给你吃。”
“不用,我又不挑食。像我这么好养的人,你是捡到宝了。”
阿凤抬手去摸索他的腰,即墨还没来得及露出开心的表情,身体就僵住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我看你才应该被人监督着吃饭,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即庆比你乖多了。”
“他要真的乖就不会突然消失了。”
“他又不是自己离家出走,你这话也太偏颇了。”
“我乖还是他乖?”
即墨压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迅速地握住了她的手,不敢再让她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