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殊面露嘲讽,“你说不算就不算?有本事把契约解了。”
这话一针见血,直接将梦梦堵了个哑口无言。
它还真的没有本事解契。
虽然它一提起这事就总埋怨是她故意这样做的,事实上它也清楚,凤殊当真不知道结契方法,而且就算知道,在实力相差这么大的情况下,它要是不乐意,她就算想要强迫它结契也没有办法。
可问题是,这主仆契约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成了。
梦梦嘟囔了一连串的脏话。
凤殊知道自己戳到了它的痛处,语气缓和下来。
“放心,只要你不过分,我也不会无端拿这主仆契约来说事,或者真的想要利用契约来约束你,侮辱你,打杀你。
我跟你之间并没有利益关系,就算有,也是因为鸿蒙而形成的间接关系。别说你不愿意认我为主,我也不愿意莫名其妙地收个仆人。我相信任何关系想要形成正面效应,都必须有一定程度的相互认可,有利益攸关的目标。我们之间,因为鸿蒙的存在,我希望一直都是良善的,就算再不和气,最起码也不是彼此敌对的那种关系。”
凤殊把态度放得更低了一些,“梦梦,易地而处,你也像我一样,莫名其妙地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就无法自控地做起别人的梦,还是那样的荒谬的如同身临其境的噩梦,你觉得这样像话吗?”
她甚至无法因为这件事而对君临生气,因为正如它之前所说的那样,不管是人还是兽,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都会在睡梦当中因为放松警惕而做出光怪陆离的梦境来,不管内容是多么荒诞多么邪恶,梦本身是无法评价对错的,做梦这个行为本身,就更没有所谓的道德还是不道德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