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是个巧合了。
“你在那花里放了什么?”斯科皮小心翼翼地将手往后拢了拢,轻轻覆盖在自己插着魔杖的口袋中。
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的魔杖则是被放在指尖漫不经心地玩弄——斯科皮曾经看见过德拉科这样做过,这是通常在进攻之前才会有的下意识举动。而这看似随意的小动作,却让魔杖随时可以在任何位置停顿下来,朝着任何方向发射咒语。
“没有多大害处的小把戏。”雷诺·迪尔佳布莱斯特温柔地说,“只是让你听话罢了。”
毛骨悚然的感觉。斯科皮抽抽唇角,心想难道这是要逼婚么。
还没等他来得及说句话,轻微的呻吟从迪尔佳布莱斯特身后传来,两人同时一怔,斯科皮迷茫地瞪着前方,直到德姆斯特朗面露不屑,不耐烦地啧了声,稍稍让开了身子。
再看清楚了他身后的事物的那一刻,斯科皮惊叫出声。
那里被束缚着一个人。
他看上去已经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浅蓝色的巫师袍子蹭得全是泥水和草根碎沫,他被一种类似于蔓藤的植物紧紧束缚跪在地上,蔓藤上够倒刺,每一根倒刺似乎都牢牢地刺进了他的肉里,那肮脏的巫师袍被血液模糊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上面大片大片是干涩程度不同的血迹。
那个人垂着头跪在地上,如果不是胸前还在剧烈的起伏,几乎就像是一具尸体。
斯科皮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倒流。
他不知道是什么魔法能产生这样邪恶的效果,但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在霍格沃茨的课堂上能学到的知识。
被看到了真相,迪尔佳布莱斯特并不紧张,反而轻轻叹息,冲斯科皮微微一笑:“你知道得太多了。”
斯科皮:“?!”
这一刻,二年级斯莱特林几乎想以头抢地,满脸是血地告诉眼前这个人: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拜托你赶紧遮好点。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