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皮:“就比玫瑰花大一点,能要多少钱?”
这货果然不知道。闻信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又问:“你知道那花代表什么吗?”
“这个我知道,男巫之间的求爱嘛,”斯科皮咬着大拇指指甲,含含糊糊地说,闻信一挑眉,将他的手拍开,悻悻地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二年级斯莱特林吞吞吐吐地说,“但是我认为这个是有原因的,你看,比如情人节的时候玫瑰花会涨价到没天理,同理,可能一般的花卉都涨价了——但是男巫之间的求爱,这种花需求能有多少呢?——”
斯科皮故意顿了顿,而后得意地说:“所以唯独这种花没涨价,再所以,迪尔佳布莱斯特送了这种花。”
“凡尔赛海盗玫瑰确实从来未曾涨过价。”
你看吧。斯科皮脸上的得意更加明显。
“因为它的售价已经维持在了一个巅峰,一百加隆——那个迪尔佳布莱斯特真是大手笔,”闻信唇边勾起轻浅的弧度,“他送了你多少朵?有没有一百朵?”
斯科皮脸上的得意僵住。
斯科皮脸上的得意碎了一地。
蹭地从板凳上跳起来,二年级斯莱特林显然受到了惊吓,他开始惶恐地回想最后自己把那“一万加隆”怎么样了——扔了?绝对没有。插在花瓶里?房间没有花瓶。用来做魔药了?怎么可能嘛哈哈哈哈……对了,好像在情人节当晚,他曾经非常骚包地洗了个花瓣澡——花瓣澡花瓣澡花瓣澡……
一整天,斯科皮都沉浸在“人生中也曾经土豪了一把但是自己却浑然不觉不知把握机会”的失落当中。
而最叫人忧伤的是,他甚至不能去找个人稍稍倾述一会儿。因为他可以预见,在他讲完内容提要并开始发牢骚之前,一定会被要求回答“男孩子为什么要用花瓣洗澡”“你内心活着一个妙龄姑娘吗”“你脑子被驴踢了吗”诸如此类在正常情况下可以归类于人身攻击的问题。
他可以承认自己在情人节那天脑子是被驴给踢了,但是他绝不承认,他心中活着一个偶尔抽风想洗花瓣澡的姑娘。
哦,花瓣澡!
连潘西都不会那么做orz。
一万加隆的花瓣澡!
他这个月都不刷浴缸了!